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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通常而言,品牌商利润率远远高于第三方OEM(代工生产)厂商。以耐克公司为例,其自身往往通过强势的品牌溢价,可以获取40%以上的毛利率,而其代工厂,毛利率往往低于10%(数据来源:2006、2007、2008、2009、2010年《中国环境统计年报》)。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当然,在将产品生产外包、供应链拉长之后,耐克等品牌商们对于终端供应链的影响和监控一度被忽视。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是,福田实业这类纺织原材料供应商一般并不直接与品牌商发生关联,但品牌商的代工厂却很可能购买福田实业的纺织材料用于品牌商外包订单的生产。这样,如果品牌商无法有效监督其OEM生产厂商,OEM厂商尽量压缩原材料采购成本的“隐忧”,就会很轻松地传递到终端的原材料供应商,而在被不断压低的采购价格面前,原材料生产商用于企业污水排放治理的成本会显得相当高昂。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一个得到耐克公司确认的关键节点是,2000年,耐克坦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其位于巴基斯坦的足球工厂雇佣了童工来缝制足球;而此信息爆出后,耐克改进了工厂监管机制,对与耐克合作关系更密切的代工企业提出了更严格的环境监管要求。但这依然无法避免耐克们层出不穷的供应链监管难题。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2006年,第三方机构FLA(公平劳动协会)对巴基斯坦SAGA工厂进行调查时,发现该工厂大量使用家庭工和童工。事发后,在舆论压力下,耐克中止了与SAGA的合同。而类似事件于2003~2007年亦在国内上演,大量耐克手工缝制足球的订单经其供应商分包,转到位于安徽金寨、江苏淮安等地区的农村家庭中(详见本报2009年9月28日《耐克盲区》)。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成本困境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解决方案除了需要排放企业分布地区相对集中外,企业成本仍会增加,在这种情形下,要从根源上清理纺织企业的供应链涉污问题,供应商转型升级和品牌商让利无疑更为重要。bgD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因为层层转包和不断压低的产品购买价格,造成了品牌商们的监管“盲区”。而不断升高的劳动力、生产资料成本等,让福田实业们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大环境下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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