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Kr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多萝西和她的母亲于1912年3月17日乘船前往欧洲航行,行程不仅包括欧洲大陆,也去了阿尔及尔和埃及。然而,当她们在4月8日从热内亚到了威尼斯之后,她们在旅店里收到了一封电报,要求多萝西返回美国。电影厂发生了紧急状况,她必须立刻开始工作,出演一系列的电影。虽然只离开了三个星期,但转换环境仍然使得多萝西受益良多——她说,她像是“一个崭新的女人”——她回复了电影厂,并告知自己的计划。在巴黎短暂逗留之后,她计划在4月10日从瑟堡出发乘船回到纽约。EKr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救生艇上一片沉默。“没有人说一句话,”多萝西回忆说,“没有可以说的,也没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面对刺骨的寒冷和越来越波涛汹涌的海洋,多萝西不得不承认她将可能连这个夜晚都撑不过。船上的无线电专员到底有没有发出求救信号让周围的船只过来施救?救生艇上的人将在余下的若干天里在严酷的大西洋上漂浮数英里,这样的可能性瞬间非常现实。EKr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4月15日黎明,7号救生艇上的乘客们看到了一排灯光和一团黑色的烟雾。“我们竭尽所能地在救生艇狭小的空间里互相取暖,同时,我们看着那团黑色的烟雾越来越大,”多萝西回忆说,“然后,我们逐渐能够分辨出这是一艘蒸汽船的船体正在向我们的方向靠近。”EKr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在救生艇上的人们,伸出冻僵的手,用突然涌起的额外的力量向着卡帕提亚号划去,正是这艘船收到了泰坦尼克号的遇险信号,并且航行58英里来救援幸存者。当太阳将晨曦的微光投射到海面上的时候,多萝西注意到一些绿色的垫子在海面上漂浮,她认出来这正是泰坦尼克号上的沙发。而日光很快变得明亮热烈,把围困在他们四周的冰山照得一览无遗。EKr上海之声-美好观察
在6点钟左右,多萝西·吉布森乘坐的7号救生艇被拉到了卡帕提亚号身侧。她沿着从船上放下的绳梯往上爬,几分钟后,多萝西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艘船的甲板上。风吹着她那件湿漉漉的晚礼服,多萝西被卡帕提亚号的乘客罗素·洛威尔和他的妻子询问,是否愿意分享他们的客舱。吃完早饭后,她退到了他们的舱室里,在那里,她一觉睡了26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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